就是可怜丁婆......”
“啪!”
萧言梅将要再说,却被一声闷响惊住。
她不由看向萧谣,就见萧谣方才手起之处,已经缺了一角。
“你,你....”
萧言梅懵了,这还是那个弱柳扶风的萧谣?
记得不久前,她还推过萧谣,当时萧谣倒在地上久久不曾起来,只敢用愤恨的目光看她,如今怎么这样了?
一定是她看人的姿势不对!
萧言梅使劲揉了揉三角眼,又看过去。
没错,断得整整齐齐。
若不是萧谣这个死丫头弄得,萧言梅都想赞一声好功夫了。
她愣愣地看向萧谣:这萧谣一定是疯了吧?
好好一个桌角被她就这么给毁了?
这可是祖母最喜欢的楠木桌案。
萧言梅偷偷瞥了眼萧谣,心道那丫头的手,就算不断也得要肿成猪蹄。
似是知道萧言梅心中所想,只见萧谣纤纤玉指轻轻抬起,嫩生生的让人看着要赞一句“玉手。”
更在萧言梅的目光中,从容镇定地又拈起了如意酥。
萧言梅只觉得额角青筋暴起,“突突”跳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