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不久前还趾高气找自己晦气的萧言梅居然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了。
看她的亲人,面上也不见多少悲凄。
萧谣不禁叹了口气,心有戚戚,却越发谨慎起来。
原本因重活一世,不知不觉累积起来的优越感荡然无存。
看来,拿前世的经验吃老本并不能保证今生的顺遂平安。
萧谣沉下脸,慢慢转向县丞,一脸肃然。
无论萧言梅从前同她有过什么过节,毕竟死者为大。
再者说,她同萧言梅之间左不过是些一地鸡毛的小事。
萧谣开始在心里细细思 量起萧言梅之前的种种异状。
好像,并没什么不同。
“萧姑娘,您莫要多想,今日赏花宴上的姑娘都要叫过来问一问,不过是因着您家离得近,就先唤来了您。”
县令倒是个会说话的,言语间也是颇多恭敬。
萧谣不由多看了他一眼,却还是回了一句:“并无异状。”
至于她徒手拍桌角的事,想必萧言芳早就迫不及待说过了。
想到此处,萧谣不由看向正一脸愤恨,却被萧安从压着敢怒不敢言的萧言芳,嘴角勾起一丝讥笑,话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