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馃子、金瓜子的,松子是怎么从萧府拖上过来的。
萧谣关心的却是旁的事。
她点了点松子的鼻头,就好似它能听懂一般,问它:
“松子,那晚是你让耗子去的?”
松子眼珠子乌溜溜地转了一圈子,居然背转了身子,拿个伞一般的大尾巴对准萧谣。
屁股更是左右摆动,整个鼠就是一副“生气了、别理我”的小样儿。
萧谣忙哄它:“好了,知道是你,谢谢松子!我们松子最厉害。”
“这么说,那日是松子让耗子放下的窝丝糖?”
萧谣见松子不理自己,只得好笑地继续又问。
阿左不可置信地大睁着眼睛,却见小东西居然转过身子,拿了前爪摸了摸鼻头,又昂起了鼠头,傲然又遗世独立。
这下子,就连清冷的阿右,都笑了起来。
这会儿,众人再看这胖松子,当真是怎么看怎么爱。
萧谣不由撸了撸松子的毛发,将它一身的油光水滑抓成一团乱毛。
.......
“婆婆您看,这可是族长家中之物?”
慎重起见,萧谣还是请来了丁婆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