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的眼眸亮了起来,可一想到那些谩骂侮辱,妇人眼睛里的火光又瞬间熄灭。
她太喜欢被人尊重的感觉,却又无法不忐忑,只好试探着问萧谣:
“您,您不觉得我脏吗?”
一句话被妇人说得小心翼翼。阿左早转了头,抹了一把脸。
妇人说完就低下了头,她从不觉得她有错,可她脏啊!
“你这个贱-人,这么脏,怎么还出现在蒲城?为什么不去死!”
父亲的责骂犹在耳畔,
是脏啊,怎么能不脏呢?
她想过死,可没见着害了她的人死,她不能先死!
妇人的手,在袖子中狠狠地抖动着,手腕上那一道道早已结痂的伤口,此时又开始隐隐作痛。
那一个个熬不下去的夜晚,她想过死啊,真的想过啊!可那些恶人又怎么能让她轻易的死去?
生不如死的痛苦,她曾一次次尝过。那种若溺在水中的慌张她一次次经历过!
待她终于逃出来时,却又不想似了,她要报仇,她要看着那个恶毒的妇人死!亲眼看到!
所以,她才要感谢萧谣,那婆子虽不曾就死,可如今也是生不如死瘫痪在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