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得过,她又朝边上的小树林子看了一眼,并不见树动影摇。
“呜呜”小松子也欢畅地叫了几声,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盯着萧谣,嗯,它闻到了松子的味道。
萧谣最懂松子,见状不免轻拍了拍它的圆脑袋教训:
“为了吃食,鼠命不要了?你先无给我查看查看,树丛里可还有人。”
说完转头看向阿右:“走,咱们上前看看。”
正要调转车头的猪脯不干了,“萧姑娘,咱们来时可是说好了的,远远看看就回去的。”
就这他都担了老大的风险!若是大人或是那位世子爷知晓,猪脯怀疑自己真就能被那两位给弄成风干的猪脯。
真是中了她的邪,怎么脑子一热就应下了呢?
“没事,这里离着土匪窝还远,也不过一人而已。”
萧谣指着前头抱着拳头的松子说道。
一只松鼠的话,也能信?
猪脯默默为自己哀悼,回去一顿臭骂那是免不了的。只好祈祷萧姑奶奶一切安好。
“里头说不准还有你家妹妹,怎么就这么没骨气?”
阿右有些看不惯,还是衙门公人呢?胆子还不如自家姑娘大!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