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上浮云似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萧安从再次醒来时,早已是换了天地。
他蜷缩着身子,一股寒意从心底往四肢百骸急速蔓延。
这是哪里?怎会让人遍体生寒?
勉力抬了抬眼皮子,入目的都是灰黑二色。
萧安从摸了摸身下,是硬邦邦泥地。还和着腥臊味。
“张三,张三!”
他挣扎着就要起来。
就在此时,手上、脚上的镣铐同时发力,挣得铁链哗哗作响。
自己被人掳了?
萧安从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先想到了榜下捉婿,摇头又想起了丑胖黑婆子寻摸清秀公子绑回家的戏文。
心里不由一阵烦躁,忙直起嗓子喊道:
“放开,你这个老娘们儿放开我!”
“喊什么?捅死了小妇人又想找老娘们了?”
一阵熟悉的声音自头,求你了!”
啊呀,有东西在肚子里钻来拱去。
萧安从哪里受过这种罪!
“这么快就招了?”
江阿丑得了便宜、必须卖乖:“早知道就不浪费两颗毒药了。”
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