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从一想到那毒药三年须得一次解药,十年方好。就再没了耍狠斗勇的心思 。
“爹爹,您怎么在这儿?”
一个女孩略有些尖利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这声音有些瓜噪有些磨耳,但在萧安从听来,却是声若天籁。他忙激动地转头看去,果然是他的嫡女萧言芳。
“芳姐儿!”
萧安从才要上前,哪知站久腿麻,险要栽倒在地。也幸好萧言芳过来扶住他。
“爹爹,您不是行商去了么?怎么这会儿在县衙呢?”
萧言芳手里拿着食盒,白胖的脸上露出疑惑。
“那个贱人...你娘是这样告诉你的?”
萧安从怒不可遏地低吼。
怪不得出来后没有马车、没有家丁。大约那恶妇以为自己这一回躲不过去了,就不闻不问了,若他今日死了只怕也不派人给他收尸了!
心底的怒火如排山倒海而来,他拍了拍萧言芳的肩膀。“走吧,跟爹爹回去。”
萧安从只想赶快回去好收拾邹氏那个贱-人。
见萧言芳眼中多有关切之意,萧安从老怀大慰,终究还有个好闺女。
“爹爹,等我一下,我去...”萧言芳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