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清秀公子样,哪里能做这种粗活?
算了,还是我来吧!
萧谣推开了门,在萧诏惊讶的目光下,顺手就操起了烧红的火钳,左手还有根手臂粗的铁棍,
然后...
然后萧谣慢慢闭上了眼睛,又慢慢地拿了红彤彤滚烫烫的火钳捅向了倭寇。
这是萧谣第二次伤人,但是她仍旧没有经验,仍旧还是忐忑。
忐忑到手抖得不行,忐忑到火钳在那倭寇的脸上差之毫厘就要遇到时,却又停下。
憋气的倭寇在火钳拿开时终于开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他一头一脸的汗珠子在火把下分外的圆润分外的密集。
倭寇才想,这大梁女子实在是太过彪悍。下一瞬,那火钳又凑了过来,呼呼冒着热气,就近在咫尺。仿佛略用些力气,就能烧熟了半张脸,戳瞎了一只眼。
幸好,拿开了。
哎呀,又来了!
萧谣就这么反复的一而再、再而三着,到底是将倭寇那颗赴死的心折腾得七七八八。
等萧谣将火钳又送到倭寇面上,正准备这回要一击即中时,瘫软在地的倭寇,举着手虚弱地说了一句:“我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