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从对上丁婆婆浑浊的眼眸时,还在摇头叹息着。他要是真的说了,那就是疯了。
可是,萧安从的心底又有另一种声音不停在说:说不得邹氏真能过来请呢?说不定就真来呢?
疯了,真的是疯魔了!
萧安从又摇晃着脑袋长吁短叹着、哀嚎着。脑子有病吧自己,定是昨晚折腾得狠了,唉,红霞猛如虎啊!
“族长您这是?您的身子不适?”
丁婆婆眼看着面前的萧安从又是摇晃脑袋又是叹息的,还以为他魔怔了。
“没有,没有!”
萧安从苦笑着摇头,心里却在叹息。可不就是被你家孙女搞得魔怔了?不过一想起面前的丁婆婆是萧谣唯一忌惮的人,萧安从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忙忙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待他口干舌燥地说完,接过阿右递来的茶盏,也不喝,只一言难尽地盯着丁婆婆叹息:“婆婆您说,当初这孩子才来咱们族里时跟个猫崽子似的眼看就要没....”
“族长!”
丁婆婆重重放下了手里的茶盏,脸色有些不好看了。她家谣谣,不论好坏谁都不能说!
“在我心中,萧谣就是我亲生的孙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