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对萧谣如此看重,不是什么好事。只会让萧谣这个无知村姑,生出些不该有的贪婪和觊觎。
譬如,丞相府的富贵;
譬如,贵不可言的太子。
尤其是太子!
萧言嫣要紧下唇,太子哥哥是她的,邹二太太曾在私底下说过,她萧言嫣的命格,贵不可言!
......
一阵清风带出男子身上特有的清香木樨味儿正轻轻地拍打着萧言嫣的鼻翼,萧言嫣只觉得鼻头一酸,心头悸动,看一眼面前想了多时的周彻,眼泪立时就扑朔而下。
她不用酝酿,她只需想想这几日的窘迫,这几日的困顿,就足够难过伤心了。
“嫣儿,你怎么了?
周彻嗓音一如他的相貌一般,说起话来,如春风拂柳,让人既舒心又惬意。
萧言嫣一想到这样好的人,自己现在暂时还只能仰望,将来也不知能不能比肩。又想到萧谣在周彻面前那样的搔首弄姿,再一想到方才周游不时看向她时那种阴冷幽深的眼神 ,凡此种种交叠纠缠,这让一向顺风顺水惯了的萧大小姐不由越发伤心起来。
“呜呜呜...”
千言万语,很多还不能说出口,萧言嫣唯有用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