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它投喂的右二,倏地一声进了来。萧谣关窗,上床,一夜好眠。
翌日清晨,几日不见的萧丞相傲骨总算是出现了。
堂堂丞相也不讲究,没有唤了萧谣过去,径自就进了萧谣的院子来。
萧谣勉强也算是萧安然的侄女儿,是晚辈,其实当给萧安然请安的。故而萧丞相此举,真是惊掉萧府一众人的下巴。更引来无数的猜忌。
萧言嫣是气得扔了砚台后又心疼地捡拾起来。她摸着上头的纹路,想起萧安然给萧谣送的那些个好砚,不禁黯然伤心起来:“言妹妹你看,这还是父亲赏给我的呢。不过,也就只有这一个。”
萧言谨看了眼黑黢黢的砚台,并不知这是什么材质。
要说起来,她也是倒霉人。人家穿来穿去为何都能混得风生水起?似那些什么京城第一美人儿,第一才女的名头,那真是手到擒来,推也推不掉。
她倒好,作为一个二房庶女,战战兢兢了一年之久,也不过是略有些小名气,但是在一些贵女跟前根本就不够看的,更别说是见什么皇子太子皇帝了。
“言妹妹?”
萧言嫣伤心好一会儿了,却没人安慰,不觉有些生气。她看向萧言谨,脸上带着不耐和厌烦。这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