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然心头一震,旋即对周游怒目而视。不用说,就是这个浪荡子捅出来的。
周游并没有被人揭破心慌慌人发窘的样子,他只是坦然地任由萧安然打量,就在他将要发火之时,才冲着梁惠帝拱手道:“这虽然是萧相的家事,可是萧相为国为民却被个内宅妇人愚弄,让人忍不住想为您打抱不平。”
萧安然:....用得着你这个纨绔么!
梁惠帝很喜欢管一管萧相的家事,就冲愤怒的萧安然摆了摆手,又对周游和蔼地说道:“周游你是怎么知道此事的?”
在梁惠帝看来,定是周游不愤萧家嫡女被太子出手相失了清白才三番屡次探查萧府,这才窥探到了先机。
周游忙冲着梁惠帝行礼,又冲着萧安然抱歉地笑了笑:“也是巧了,当日平阳公主让臣过去送些水杏,无意中竟遇到萧家的一个婆子,这婆子居然当着平阳和我的面儿暗害萧姑娘。公主惊骇非常,就托了臣来审问,一问之下,才知道这个骇人听闻之事。”
太子的心,如坠冰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这是被人摆了一道!他并非驽钝之人,又岂能听不出这其中之意?
“周游,你莫要胡说,萧相的嫡女不就是嫣儿,你莫要再次胡乱攀扯。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