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而下,仿佛草丛间蜿蜒游走的毒蛇,悄声无息地向目标滑去,只是稍微触碰一下,此人就当场魂飞魄散,晕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壶关守将神 不知鬼不觉地“做掉”明暗岗哨,察觉到前面尽是坦途,立即扬起缰绳轻轻一抖,神 骏夜骥回过神 来,迈着如踩云雾的步伐,悄悄接近敌军大营外围的栏栅。
小臂粗的尖头木桩被大力夯进地底,前长后短两排,中间铺着木板,可以供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并排行走。或许是材料不够的缘故,木桩之间的缝隙有点大,折断其中一根后,空隙之大都可以容许壮汉弯腰通过。
夜深人静的时候,手持刀剑砍断木桩,这是提醒敌军赶快醒来战斗的自杀行径。卞吉自然可以耗费法力点化一二,其余上洞鬼兵也没有闲着,他们体内的阴气浓如实质,注入木桩后,自然可以轻易地令其脱水焦灼,进而被阴气侵蚀腐坏掉。
于是,在卞吉的严令下,五百上洞鬼兵各施手段,轻易地通过看似天堑的栏栅围墙,进入敌军大营所在。
一座座灰色露天帐篷,就像雨后冒出来的蘑菇,洒遍这一片空旷的山麓地上,即便以卞吉的眼睛,都没有看见尽头。
帐篷之间,三四杆铁尖枪交错成架子,托着一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