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张家送过来的‘嫁妆’,全都是纸做的!
你们说看了吓人不吓人?”
周母一说起来就刹不住了,“我没跟过去,但我听别人说了,那张家的嫁妆送到周墩家后,在周墩遗像前面放了一晚上,第二天天没亮,就被周墩家里的人拿去外面烧了。”
“郑大婶,您也是第一次见这阴婚吗?”苏可可好奇地问。
“是噻,以前我们村子没有这种习俗,是南边的水牛村不知从哪一年开始搞这个阴婚,这几年我也听过不少,但见还是第一次见。”确
定这次阴婚是死人跟死人的,苏可可便不打算跟过去看了。
这鬼与鬼之间的事情就交给它们自己解决好了。等
到那“迎亲”队伍远到看不到身影,唢呐鼓声等乐声也听不清了之后,苏可可拉着叔回屋,继续睡觉。殷
少离不知道想到什么,眉头一直锁得很紧,但他什么都没说,跟着周母进去了。苏
可可很快再次睡着,大概过了一两个小时,她迷迷糊糊间又听到了鼓乐声,应该是周墩家的纸轿子接了“新娘子”的牌位回来了……第
二日一大早,周母便不见了踪影。因
为周母和殷少离都借住在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