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猜到了是一码事,还没百分百确定之前,这盆“脏水”还是不能往对方身上泼的,尤其对方还是这么个德高望重的风水界大佬。陈
小皮咳了一声,干笑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就算名字一样,也有可能是巧合。这个殷正决下个月就要娶姬孟湘了,还被赐了姬姓,以后就是姬家村的人了,怎么可能是以后那个……”说
到后面,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发现潘颖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便干脆闭嘴啥也不说了。作
为一个外姓弟子,能混到内门,还是被风水界首屈一指的殷大师收为弟子,即便师父不经常亲自教她,潘颖对这位师父也是满腔敬仰之情。平
时谁若说师父一句不好,她都能跟对方急。
因为,如果没有师父,也就没有现在的她。可
是——这
段时间的亲身经历、所见所闻,让她就算是师父的脑残粉,也有些动摇了。
潘颖很想反驳,却可悲地发现,无从反驳。对
方后面那些否定的话更像是一层遮羞布。陈
小皮是自由风水师,跟几大风水门派没什么交情,但邱承风不一样,邱家跟殷家向来交好,他也经常随师父一起前往殷家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