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每一步都是坑儿。
最贵的那张是和局,这个人很谨慎,八十块钱不少了,要是真有能拿出这么大赌注的,说明有点家底儿,不好说是什么人,万一性格不好,死活缠上来,也能有个缓手——再下一局假装被逼平了,人家得了脸面,他就安全了,两下儿便(变)宜。
五十块的那张也是死局,但是局面上还有很多的余子,要是棋力差得多,说不定能诓一诓,要骗得他慌了手脚,说不定有机会,但这个,玩的就不止是棋了,要用些盘外招儿。
至于二十块的那张,章晋阳有十足把握能翻盘,不知道是他故意选的这种谱,还是他也没研究透彻,失误了。
不过这张谱子局面最不友好,犬牙交错,是个绞杀局,上来就是狠手杀阵,非要拼个你死我活才行。
章晋阳摸摸兜儿,钱刚才吃饭了,兜里只有十块,刚能够最低的那一局,但是那一局死的最透,是这个局主儿最主要的收入,这么一会儿收了七八张了。
史兰看着他,一个劲儿的琢磨,有些奇怪,不过她的直觉真准,用胳膊肘怼了怼章晋阳,趴在他耳朵边上小声的问:“我总感觉那个摆棋摊儿的有问题,但是你好像觉着自己能赢?”
章晋阳动了动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