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瑞文·戴斯·巴菲门特,叫我鸦就好。
让我看看……喔,一个在非洲的命运领导人在花都最繁华的街区有一个豪华住宅,还有一条170英尺的游艇……嗯~五十米的三层游艇。
我记得非洲都挺穷的,如果一个民族解放者这么有钱,我想我的族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推翻他,一个贪婪而且喜欢享受的人随时会出卖人民的果实,历史不止一次揭示了这一点。”
马脸小子有些疑惑:“你是在追查杀死翁博希的人?不是我干的,我是说这一次不是我干的,上一次在游艇上……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干的。”
自称是鸦的人合上报纸:“不,我才不在乎谁杀了那个军阀头子。我只是路过,觉得你很有趣,很粗糙的手法,效果不好,浪费了一个有天赋的身体……北美鹰人,只有他们才这么暴殄天物。
你现在叫什么?总不是叫失忆男孩吧?”
“伊森·伯恩,护照上的名字……或者说大部分护照上的名字,你知道我是怎么回事?你说手法粗糙,有人对我做了什么吗?你知道?北美鹰人?我好像也是北美鹰人。”
马脸小伙眼里依然有警惕,不过他还是想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就像女伴说的,背部被击中可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