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面传出来深沉悠长的嘶嘶声。
一只手举着自己,一只手在缩在肩窝里,握着一把夸张的手枪,那枪筒得有一尺长,暗哑无光,要不是对方重重的用枪口点了点他的鼻子尖,他未必看得见。
这人的身后陆续的冲进来几个全幅武装的士兵,浑身灰黑色,从上到下没有任何标识,但是作为粗通军事的伪军迷,他清楚的发现这些人手里拿的武器是一个突击小组的标准配备:一中一长,两个喷子,再加上举着自己的,正好五个人。
眼尖的他还注意到这个大个儿身后还背着一面战术盾牌!
他认为声音挺好听的那位女战将,虽然一样的装扮看不清脸,但那一双眼也确实很漂亮,英姿飒爽的,手里端着一把喷子一脚就踹开了他卧室的门……
这是一套老式的宿舍楼,是一室一厅的套间,也只有卧室的门需要踹开,卫生间和厨房一进门就能看清,还没有阳台,所以等陈守义看清了情况,一连串的“可乐!”声都已经响起来了。
他艰难的掰着掐脖子的手指,对方的手肘压得他呼吸困难,但是他还是坚强的发出自己的声音:“你们~是~谁?”
那个端着长枪(这枪他不认识,只能从体型上看出是突击步枪)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