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得警署,见到的便是坐在警署内厅兀自喝茶的赵烺。
而在另一边,还有一杯热茶袅袅的升着热气,散着一股股的茶香。
“滋溜……”
赵溶也不客气,坐到另一边端起那茶水一饮而尽,咂吧了两口之后说道:“雨前的西湖龙井虽香,但还是一壶烈酒来的劲道。”
“二叔说笑了。”
经过了大半天的休息,赵烺此时的酒已醒了不少。
他淡笑着回了一句,帮赵溶将茶添满而后回道:“喝酒的时候可以叙情,喝茶的时候呢,则可以谈事。”
“啧啧,我侄子长大了,这么多弯弯绕你二叔可不懂。”
赵溶将身子全部塞进了椅背里,毫无形象的将双脚支在了桌边,虎目微眯着,看向赵烺说道:“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刚好冲县县长的庆功宴要一个小时之后才开始,二叔还有些时间。”
赵烺也不客气,沉思 了片刻将头抬起,回道:“我想问下那些断指僧众到底是什么来路,他们在这混乱的时局中到底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吆,我还以为你要问田子防的事情呢。果然是我赵家的子弟,这眼光就是放的远。”
赵溶赞了一句,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