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烺一行人惊魂未定,看着那装置残骸齐齐倒吸了口凉气。
值得庆幸的是,在场之人都除了身上沾染了许多散落的灰尘,倒是没受什么伤害。
“如今这家怕是不能回了。”
赵烺看着眼前那满目疮痍的四合院,沉声说道。
这次袭击,若不是刚才回身捡那观音,一行人肯定是死的透透的了。
冥冥中,庚子国难那年去了母亲已,好像依然如自己生命中永不熄灭的明灯一样,在自己身边守护着。命数这东西,似乎很难让人不信。
对于别的神 神 叨叨的东西赵烺可以不相信,但对于母亲这一点,他深信不疑。
“二少爷,我们先撤出这个地方吧,这里危险!”
“好!”
赵烺叹了口气,无奈的回道。
严宽听到吩咐,右手一挥,除了刚才跟他一起去搜查那些定时乍弹的警察,这四周影影绰绰的竟然又有一部分便衣警察窜了出来。
他们已经没有了隐藏身形的必要,在严宽的指挥下以赵烺为中心,散布在周围五十来米的范围,慢慢的向这大街外围撤退。
大街四周的街坊此时因这声爆炸家家门窗紧闭,根本就不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