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衣袖随意抹了把脸庞,而后笑道:“能让你二叔受伤的恶匪还没出世呢!”
“那这血……”
“是里面这个家伙的,他开始嘴太硬了。我这心中憋着火气,下手呢就重了些。”
“让二叔费心了!”
赵烺知道,寻常的案子二叔根本就不会亲自来审问。
他如今下了这么大的力气,是因为这件事情跟他赵烺有关系,二叔才会至此。
“哈哈,你这傻孩子,说哪里话呢。”
赵溶大笑了两声,身子让开,将门外诸人迎进屋内,而后又将屋门关上。
此时所见,屋内一个身材瘦俏的青年,身上的衣服支零破碎,满身伤痕的躺倒在地上的血泊中。
赵烺凑近看了看,发现那人的面貌自己根本就不认识。
仔细探查了一番,发现那人还有微弱的呼吸。
只不过此时看起来虽然没死,但其实跟死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赵溶拿起门边的毛巾,将脸上手上的血污随意的抹了几下,冷冷的瞥了地上那重伤昏迷的青年一眼,而后才说道:“此人名叫柳南桥,说是大公报的记者。因不满北洋政府暗地里的恐怖活动,又想借助赵家的影响力,所以冒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