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对着严宽说道:“先把他押下去,明日处死。”
“是!”
严宽将昏迷的柳南桥拖了出去,地上留下了一道醒目的血痕。
赵烺看着那血痕,眉头紧皱在了一起,回转身子看着赵溶,道:“这事情处理的是不是有点太快了,要不我等他醒了再问问情况?”
“快什么快,我还觉得慢了!”
赵溶握紧拳头捶了身边桌子一下,而后怒道:“他冒充你的名字发表不当言论,害的我赵家为此凭空招惹祸端,害的侄儿你数次遭遇险境,差点身死。
我觉得让他多活这一天,对他已经是极为恩赐了!”
“这……”
赵烺还待再说,但赵溶不耐烦的将桌子上的几份染着血色的文件拿起,而后递到了赵烺面前说道:“这是柳南桥冒充你名字写文的全部事由,他已经签字画押了。我这就着人送到大兴警备所,李广得以获救,你从此以后也没有危险,事情就这么定了,不必多言!”
赵溶话说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办公室,空留赵烺跟秀秀无奈的留在这里,看着那道血痕相视无言。
……
赵溶行事雷厉风行,有关柳南桥污蔑赵烺的文件复件,当时就被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