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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五个女子首领吵的叽叽喳喳,门内的赵烺更是声声惨嚎,吓得屋子里的耗子都哆嗦不止。
那五个女子首领中最小的那个年纪不大,还算有些心肠。
她指着满屋子打滚的赵烺,道:“大姐你看他这烟瘾深种的样子,怕是连个刚断奶的小娃都对付不了,怎么可能跟这两次的事情有关?”
话说到这里,门外低声争吵的几个女子齐齐将话语停了下来。
她们接着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还是那名身为大姐的女子开口道:“看来事情跟他真的没关系,我们撤吧!”
“好啊好啊,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多抓几个好看的男人回来。不然这闺房空空,可让人怎么入睡!”
“四妹你这个骚浪蹄子,才一天没碰男人,就急的不行了!”
“嘻嘻,二姐还不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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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门外的脚步与嬉笑声渐渐远去,屋外的院子里渐渐恢复了宁静。
不过赵烺心里可没有丝毫松懈,他装作烟瘾发做没有力气的样子,生生在地上干嚎了快半个小时才声音放缓,慢慢停了下来。
想他此前日日食用鸦片膏压制谶毒之痛,而后染上毒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