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二保,李广愧疚的神 色渐渐隐去,更多的只剩下感激。
赵烺见状,知道自己所说的还是起了些作用,遂趁热打铁继续说道:“你哥哥二保跟我是自小的玩伴,十分亲密,他此前于冲县被那些断指僧人所杀,我替他报仇理所应当。
而于你,我也是当做自己的弟弟一样看待。
所以你千万不要将自己当做下人,完全可以将我当做朋友,亦或者是跟二保一样当做哥哥一样来相处!”
一番叙说,李广眼中自从他哥哥二保身死后,终日化不开的阴郁逐渐消融,重重点了点头,道:“嗯!”
“哈哈,这才对!”
见着李广终于开窍,没有像以前那般每次张嘴都二少爷长二少爷短的,以一个下人自居,赵烺心里别提有多么开心了。
不过他知道,这些事情都是急不来的,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周樟寿兄也说过,那个曾经瓜田里的少年和他之间已经“隔着一层可悲的障壁了”。这障壁不是一天形成的,它一天不除,人们一天就摆脱不了奴性意识。
所以他也不急,他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彼此间相处日久更加了解之后,李广最终肯定能从目前这种陈旧的认知里自己走出来。
赵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