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到屋前,一声声惨嚎就响了起来。
赵烺眉头紧皱,只因他隐约闻到了些鸦片的味道。
赵烺眉头紧皱,悄声来到敞开的窗前。
借着晨曦的辉光,屋内的情景看的倒是颇为清晰。
屋内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被绳子绑在一张老旧的木床上痛声惨呼,王妈满面愁容的拿着一个包子,颤颤巍巍走到了那青年面前,语气哽咽的说道:“孩子啊,早就跟你说过那东西不能碰,你却一直不听。唉,来吃点东西睡觉……”
“滾,我要鸦片,你这个恶妇莫拿包子骗我!快给我鸦片!”
青年脑袋一摆,将妇人送到嘴边的包子撞掉,恶狠狠地吼道。
妇人面色一窒,抽动着嘴角疼惜的将地上包子捡起,眼含泪花地说道:“孩子啊,我是你的母亲,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说话啊!”
“滾,恶妇,恶妇……”
青年咒骂不停,妇人嘴角一抽蹲在地上,压抑不住的呜咽声响了起来。
唉!
赵烺站在屋外,将所有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
床上绑着的青年赵烺认识,是王妈的儿子,名叫陈虎。
陈虎原在京城的一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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