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教宗却还不清楚,他不知道这教宗是中华本土所出,还是从西洋传过来的基督教或者天主教之类。
这一切都还待探查,只是需要徐徐展开,不能操之过急了。
赵烺躺在床上眯眼沉思 ,锦娘坐在桌前也不知道想什么,连刚才所倒的热茶放凉了都有所不知。
又过了有二十来分钟的时间,锦娘似乎才想通了什么。
她站起身子看了看桌下暗道一眼,轻声低语道:“右护法,我姐姐五年前去你那做客之后就没了踪迹,我原相信了你的谎言以为她真的是去了别处,她的失踪与你无关。
可是半年前竟有教中密探来报,说是在卧房暗室内发现了我姐姐的发簪。
要知道那发簪本有一对,是我们娘亲病死前唯一留给我们的东西。
而当我去找你之时,你却早早将暗室封上,又恶人先告状,在教宗那里指责我在你那里放了暗探,教宗大人才将我罚到了广州。
亏我们姐妹之前拿你当亲姐妹一样看待,你为了教宗权利就是这么对我们姐妹的。
好,你很好。
既然你可以对我们姐妹痛下手段,那就别怪我将你相好的拿下不放了。
以后的路很长,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