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烺这样没有丝毫距离感的将他们像兄弟一样看待,除了与他们朝夕相处的严宽,按道理来讲是第一次。
毕竟严宽只是赵家养子,而赵烺才是真正的赵家之人。
“劳烦田院长了,将我们安排到一起检查!”
“好!”
田哲一声招呼,大厅里的医生跟护士顿时开始忙活了起来。
一番检查之后,五十来名警卫队员多是受了些外伤,并没有什么致命的问题,最严重的也只是失血多了些,体力贫乏而已。
宽阔的输液室里,滴答滴答的仪器声与药水滴坠之声不断。
大厅上的所有的警卫队都*上了输液管开始治疗起来,唯有赵烺病床前的田哲以及随行的两名医生却犯了难。
不为别的,只因赵烺虽然看着满身伤口,但仪器之下,全身各项指标却比常人要好上一倍不止。
“这……是不是仪器坏了!不应该啊,这些都是今年刚从德国进口的医疗器械,不应该这么快就出问题呀!”
田哲小声嘀咕着的同时,将手下两名医生拉开亲自上阵操作之下,仪器上的数字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指标越发开始往好的方向变化起来。
这种变化虽然幅度不大,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