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着乡里乡亲的不忍下重手罢了,但如果这些人一直胡搅蛮缠下去,那可就说不定了!”
“哥哥说的有道理,那我们还继续等着吧!”
秀秀话刚说完,一队警卫持着长枪从后面急行过来,将后面围观民众驱散,牢牢护在赵烺等人身周。
“二少爷,属下来迟了!”
带头的正是严宽,他头发还在湿漉漉的,被冬日的寒气冻的都快结成了冰渣。
“阿宽,你们这是……”
赵烺看着身后警卫队员一个个浑身半湿的样子,不解道。
“都怪我!”
严宽不好意思 将额前水滴拂去,道:“我看兄弟们浑身血迹斑斑的,刚好在厂房后面找到了个废弃的大澡堂,就想着烧些热水让兄弟们好好洗个澡。
只是洗了一半之后听值班警卫说这里出了状况,就赶忙赶了过来。
二少爷都是我来迟了……”
“没事没事,一点小状况而已!”
赵烺拍了拍严宽肩膀,严宽看着赵烺三人无事,才终于放下了心。
他指着秦战跟地上哀嚎的那些民众,疑惑道:“二少爷,这里是什么情况?”
“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