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做个好人!”
赵烺轻声自语,将那人轻轻放在地上,而后捡起地上的弹匣,朝前方的机枪手走了过去。
“麻杆,打枪你不行,怎么去取个弹匣还这么久?”
机枪手是个络腮胡的中年男子,听其话语显然是个暴脾气,而他所说的麻杆,显然指的是刚刚被赵烺杀死的那个高瘦青年。
他身前马克机枪早已停火,听见身后脚步声不耐烦地发着牢骚,一把将赵烺递过去的弹匣抓了过去。
络腮胡抓起弹匣就往枪膛里塞,只是他刚将弹匣合上,身子就猛然一顿,疑惑道:“麻杆,你搞什么鬼,弹匣上怎么黏糊糊的这么多水渍?”
“糟糕,粗心了!”
弹匣上哪有什么水渍,那是沾染着的斑斑血迹。
赵烺不动声色地将匕首反握在手心,压低着嗓音道:“天冷受潮了!”
“没事,不影响射击就行!”
络腮胡一把将弹匣塞了进去,而后弓着身子似乎是向石桥那边瞄准。
“还好还好,这么早就被人发现了,等下想多杀些人就很难了!”
赵烺慢慢向前,悄悄将袖口的匕首拿了出来。
“呼!”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