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秀秀泪眼汪汪地看着赵烺,道:“李广哥哥跟严宽哥哥为了给我争取时间让我先走,我心里面已经痛的不行。
如今敌人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我们跳下去,现在不论是谁去在那四面八方的枪林弹雨中都只有毙命这一条路走。
哥哥,他们的目标是你,只要你没被抓住,李广哥哥他们就算被擒性命也会无忧!
哥哥,你明白吗?”
“……”
听及秀秀泪雨,赵烺身子定在原地心潮起伏间拳头松了又握握了又松,半响说不出话来。
如今局势他何尝不知?
来到广州后多次针对白莲教,他们早已将他列为了眼中钉肉中刺。
此次王庄被屠之事看着偶然,却像是一个局一般一环套一环地将他引了过去。
此时明白,却已是有些太晚了。
杀局已定,剩下的只是让赵烺自投罗网罢了。
不救,于心难安,愧对于李广与严宽的兄弟之情;救,只要赵烺被抓,那一干人等不用多说直接就被全部击毙了。
“罢了,我们走!”
心中堵的难受,从未有过的难受。
赵烺自小勤奋苦学,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