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的皮脂,却被赵烺两口就给喝完。
皮脂食完,赵烺的脸色竟然几息之间就恢复了红润,身上的伤口竟然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结疤了起来。
“你这傻弟弟,都成年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为了帮别人自己的事情却一点都不上心!”
赵焕看着空荡荡的瓷瓶,无奈地叹息道:“谶毒之痛如跗骨之毒无药可医,每个月的皮脂必不可少不然必死无疑,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一步步撑到现在的!”
山洞内除了赵烺与秀秀均匀有力的呼吸声,就只有赵焕的叹息之声。
他征然地看着洞外的方向,一边帮赵烺处理着身上残余血渍一边轻语道:“最近听江湖上的弟兄们说,有在上海那边见过父亲的身影。
只是父亲在我们幼年母亲去世之后,就去了西北练兵从未回家过一次。
如今连我们家里人都不知他是死是活到底身上何处,他却突然出现在上海而不是西北。
他不算是个称职的父亲,但毕竟我们是他的孩子。
十几年光景不见,如今既然有了他的消息哥哥势必是要去上海走上一遭的。
上海之混乱程度不下于京城,那种地方哥哥当然不能让你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