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倒是不显韩非之人。
“偏偏在臣月前欲要询问韩王是否助力赵国之时,西宫之内有重臣当中指斥臣为大梁监门子,曾为盗贼,入赵被逐!”
“一次两次还则罢了,偏偏每遇臣入西宫之内,行走新郑之内,其余诸人也都耻笑一句:‘我等公卿不与监门子语也!’臣羞愤难言,又得自行揣摩其心决断行止。”
“其中更为甚者,韩国王室重臣在西宫之内高声指斥:‘贱者愚也,竟为国使,秦有眼无珠也!’臣纵出身卑贱,亦有人之尊严!人之颜面无存,何有国使尊严!”
“而韩王在厅未曾有语,臣心中有感,韩国实在是荒谬之国也。”
姚贾乃是少有的邦交能才,利口不让昔年张仪,斡旋列国游刃有余,素为风发之士,今日愤激涕零嘶吼连声,其势大有以诉新郑之苦之意,显然是积郁已久忍无可忍了。
大臣们谁也想不到一个国使竟能在韩王面前如此境遇,一时人人惊愕无言了,难道韩国真的已经沦为这般国祚了,面对秦国使臣,都有王室重臣这般嘲弄。
轻视秦国无人耶?
然,厅殿内群臣谁都不比谁笨,如何听不出姚贾言外之意,韩国如此腐朽之国,如此荒谬之王,而旷世大才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