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如今固有的法理之上,核心不改,此事难以解决,王兄或许想不到最根本之法,但应该有所察觉,周清从条案后起身,踱步殿中。
伴随口中语落,脚下紫色玄光闪烁,徐徐消失在偏殿之中。
“往古岁月,没有后宫干政者,也唯有三代之前了。”
“但三代之前,蛮荒亘古,难以为继,不取也。”
解决之法?
自己已经想到了?
若说想到了,那也只有刚才心中掠过的三代之前,尧、舜、禹等人的禅让之制度,迥异家天下之谋,难道王弟是这个意思 ?
秦王政眉头一挑,摇摇头,不在继续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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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父,那李牧再次派人前来,欲要在赵国内立下武祠,以仿照秦国护国学宫内的武祠,祭祀赵国数百年来的兵家名将。”
穿着鲜红色女士衣袍的赵王家令韩仓偎依在郭开的怀中,肆意忍受郭开的手脚拨弄,浑身上下的洁白肌肤上彰显奇异的潮红。
一边轻喘着呼吸,一边说道冬日来李牧的一桩桩要事,如今的赵国之内,廉颇已死,只剩下一个李牧仍旧无视他们父子二人。
“败军辱国之人,何有颜面入武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