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卿知秦国不可抗衡,尚算有明。”
顿弱拱手举盏一礼。
“赵国当亡,秦国当兴,老夫比谁都清楚。”
郭开狠狠一言。
“既然如此,上卿与秦联手倒赵,正得其宜,何言独力成事?”
顿弱浅浅一笑。
“若要老夫为秦建功,自有老夫所求。”
做任何事情,都要有代价的,以往收秦人之物,办秦人之事。
如今也是一样,所不同的便是每一件事情的价值与众不同。
“上卿但说无妨。”
不出顿弱的预料,郭开定然要开出自己的条件。
而自己也已经准备好了条件。
“赵国社稷尽在老夫。”
豁然间,郭开猛然从条案后起身,沉声喝道。
“无论是赵王,无论是太后,都是老夫掌心玩物而已。”
“老夫生逢乱世,不能独掌赵国,却也要以赵国换得个安心名头,以慰老夫生平弄权也。”
“老夫若将赵国奉于胡人匈奴,足可为一方单于,拥地百千里而奴隶牛羊成群。老夫所不明者,奉赵于秦,秦将何以待老夫?”
郭开自傲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