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漠然的望着逐渐被朝阳驱散的黑夜,那里面有数不清火把正以惊人的速度向新安靠近。
“这可怎么办?少府君还没回来,俺就说范伯龙那小竖子有问题,陈四还替他作保,这回害死少府君了”
校尉契苾贺急的团团转,又连声发泄着。
“住口秦少府吉人天相,定会安然无恙”
郑显礼制止了契苾贺的发泄,这种口无遮拦的说话,若在守军中传了开去,必然影响军心
契苾贺就算再对郑显礼不满也不敢过份造次,因为秦晋临走时将县令和县尉的印鉴一并交给了郑显礼,这就等于将县中一应大小事务都交给了他。
不过,契苾贺担心秦晋的处境,还是忍不住道:“请郑将军容许俺带人出去接应少府君”
“接应?怎么接应?就凭这些刚刚招募来的丁壮?”
郑显礼指点着城墙上的丁壮,不是他看轻这些丁壮,他们在安禄山的叛军面前只怕连一刻钟都撑不过去。现在任何与叛军在野外决战的念头都是不明智的,如果秦晋不能吉人天相,或是已经与叛军遭遇,只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就凭那些使用简陋长枪的团结兵,如果能力战而突围,太阳都会从西边出来。此刻郑显礼已经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