萼的话有一定道理,但他就是对那老阉竖难以放下心中的猜疑和憎恨,虽然并没有证据可以证明秦少府死于此人之手,但他心里却有八成可以确定,秦少府之死一定与这个老阉竖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果不其然,很快就南衙的进军赶到维持局面不过,让陈千里和李萼大为松了一口气的是,南衙禁军并没有封锁东市逐个人头的盘问,仅仅疏导百姓尽快有序的离开这里
闹闹哄哄的约有一个多时辰,东市才又重新恢复了平静沿着永兴坊东面的大街,两个人一路向北,打算返回龙武军衙署陈千里看向天边逐渐落下的夕阳,只觉得无比沮丧萧索,如果秦少府不死该有多好
陡然间,李萼侧着耳朵惊叫了一声:“陈兄你听,是否又有人在呼喊?”
陈千里也侧耳倾听,声音若隐若现大约从东南方传来,来自关外的官员、商旅多走青龙寺旁的延兴门,想来声音便是由那里传来长安城内大街是禁止百姓如此大声喧哗的,平日里若听到这种异乎寻常的喊声,便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边地军报大捷
很显然,李萼也同时想到了此中关节,失声道:“露布飞捷?”
“新安县尉……”
几个极为敏感的字眼立时就触动了陈千里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