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不是连封瘸子都打的屁滚尿流吗?怎么可能败?”
“卑下也不敢断言崔将军会兵败,只是失去了联络,杳无音讯,这不符合崔将军的用兵习惯”
安庆绪道:“这有甚奇怪的?行军打仗,岂有不遇到意外的?万一是有事情耽搁住了呢?”
“卑下也希望如此,但崔将军有定制,大军必会每日派回信使,即便耽搁了也至多不会超过三日,而今已经七日没见一名信使往渑池去,甚至连片纸只字都没收到过……”
“住口!崔将军用兵向来谨慎,岂会有如此纰漏?由弘农到渑池的路又岂止硖石一条?数万大军奇袭虢州城,走的不就是崤山中的河涧吗?”
毫无征兆的,孙孝哲出言斥责了那本就战战兢兢的校尉
……
陕州,秦晋站在东门城头,眼望着远方,目送一队队军卒消失在驿道的尽头就在中午时,他已经做出了决定,现在派契苾贺与乌护怀忠再度联手出击,正是此番计划所有环节中的第一环,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环
“长史君,把崔乾佑也搭进去是不是有些冒险了?万一有个闪失,咱们可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不知何时,郑显礼已经站在了秦晋的身后,他对秦晋的冒险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