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说话的名为独孤延熹,俨然是这帮禁军的领头人
“独孤兄说的对,在座诸君哪个身上没有几等爵位?姓秦的田舍夫这回闯大祸了!”
“对!看他如何收手!咱们不要被那厮唬住……”
“独孤兄袭爵历阳郡公,身上可有太宗血脉,除非他们不要命了……”
满牢房的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头头是道,昨夜恐怖经历带来的恐惧之心也逐渐消退
独孤延熹听到有人提及他的爵位,脸色立时变的很难看,也许他想到了昨夜的不堪经历,觉得愧对已然隔世的父祖
“不提家事,兄弟们只和姓秦的对抗到底,都坚持住了,谁都比被他吓倒,坚持到底就是胜利!”
“在理,坚持到底,姓秦的不敢拿兄弟们如何!”
这些人经过独孤延熹的提醒,也都明白过来,姓秦的田舍夫之所以没有费时费力的活捉他们,不就是投鼠忌器吗?想起昨夜被吓的纷纷失态,便更觉不甘心,一个个鼓足了劲头,准备与那些田舍夫死硬对抗
恰在此时,牢房门开了,凶神恶煞的新安军冲了进来,不由分说拎小鸡一般,将这些弄轰轰的禁军一个个拖了出去,然后五花大绑起来,拖往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