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头颅,露出了保养得当皮肤白嫩的脖子
这些人平日里说起战阵征伐,“万里赴戎机”,“马革裹尸还”真真到了面对死亡那一刻,才发现这是如此的艰难,若是大义凛然也就罢了,偏偏秦晋却安排他们与叛军贼子一同受死,这种绝望、屈辱、恐惧交织在一起的情绪,彻底让他们失去了理智,有人抵死不从,有人歇斯底里,还有人早就成了一滩烂泥,任人摆布
更有甚者,那个叫卢杞的居然忍不住大小便失禁,屎尿都屙了出来若是寻常时候,他早就被人笑话至死,可到了这最后时刻,人人都要头颅首级落地,谁还有闲心去笑话他呢?
“某要见中郎将,某乃历阳郡公独孤延熹,若要斩某也要有当今天子的敕书不可!”
到了这等时刻,独孤延熹也豁出来了,也估计不得玷污门楣,折辱家声,命没了便什么都没了
“呦呵?好大的口气?甚的郡公?”那新安军头目先取笑了两声,声音转而转疾,厉声喝道:“来呀,先给俺把这冒充郡公的夯货砍了!”
独孤延熹大急,没想到自报家门不但没能救得自身性命,反而激怒了这些新安军,惶急之下,挣扎着,疾呼着:“某要见中郎将,某要见天子,尔等无权杀某!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