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只有两个人才能听清楚的声音说道:“我也是身不由己,兄弟若早一日问这问题,一定如实道来……”
想到,昨日夜间的神秘警告之声,独孤延熹禁不住恶狠狠打了个冷颤,对这次鲁莽的行径将自己卷入祸患之中,实在是后悔到了极点
独孤延熹一直是他们这一伙人的领头人,一直以来裴敬对他敬畏有加,却想不到也有今日这般懦弱表现,一时间对他既是同情,又多有失望
“独孤兄究竟在怕甚?这里是新安军营,没有中郎将的发话,又有谁敢对独孤兄不利?”
不论裴敬如何质问,开导,独孤延熹始终摇头,不肯多说一句话裴敬本就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见状如此也只好叹息一声,“既然如此,也不勉强,独孤兄保重!”
说罢,他转身便走,临到门口时却又停住了脚步
“咱们兄弟已经错过一次,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听说天子都站在了中郎将一边……”
裴敬嘴唇上下动了几下,终究是没再说什么,拉开房门迈步出去
对于裴敬在独孤延熹那里碰了软钉子,秦晋并不感到意外,事情的进展总不会一帆风顺至于幕后的黑手是谁,他也不急在一时知道,只要自己的实力不断壮大,在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