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对错,对我大唐全军上下造成的震动不容忽视。这等亲者痛,仇者快的事,万万不能生……”
天子李隆基的神情似乎有一丝不自然,轻轻的干咳了一下,然后又下意识端起案上酒盅淡淡抿了一口酒,但也许是被酒水刺激了,又或是心不在焉,他竟又不自禁猛烈的咳嗽起来。
一旁侍立的宦官都有些傻眼了,不知是上前好,还是呆立在原地不动好。此时,在天子身边颇为得宠的张辅臣并不在便殿之中,他奉了天子之命,往重臣家传旨去了。
整个便殿立时连呼吸声似乎都停滞了,变得谨小慎微起来,只有天子一下猛似一下的咳嗽声,在殿中肆无忌惮的回荡着。
秦晋出了大明宫,冷风忽的刮起,浑身便狠狠打了个冷颤,这才警觉满身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浸透。他下意识的裹紧了身上所披的狐裘大氅,这个时代保暖的衣物远没有后世那般舒服,只有这件大氅可以算得上是挡风遮雪的上品。
翻身上马,秦晋双腿用力一夹马腹,战马突的窜了出去,直往通往长安城的长街而去。早间,陈千里曾遣人送信,邀约他在那日宿醉的酒肆中见面。胸中揣着心事,战马便在他下意识的催促中疾驰狂奔。
马蹄如骤雨踢踏叩地,秦晋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