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负父皇厚望!”
永王李琰是个什么货色,李亨十分清楚,此人平日里喜好高谈阔论,时常在兵事上有惊人之语但这就与叶公好龙一般,整日里喊打喊杀,一旦动了真刀真枪还能有当初的几分勇气和决心?恐怕连纸上谈兵之流的赵括都远远不如
李隆基对儿子的管束极严,所有皇子自小就圈养在长安城内的十王宅中,更是不许任何一个皇子与闻兵事,包括李亨在内,他们与圈养的牲畜也没甚区别,又哪里有崭露头角的机会呢?
如果不是安禄山起兵造反,又岂会轮到李琬、李琰这些皇子挂名大元帅?
李亨的内心中无限沮丧,今日奉诏入宫的目的终于明朗父亲只不过是以此来让他死心,不要对兵权有一丝一毫的觊觎想到此,李亨的背上又生了一阵冷汗,这顿羊肉吃的竟如此凶险如果他的对答有半分不妥,或者是神情上有些许的抵触流露,只怕都会招致既为天子也为父亲的李隆基无情打压
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法在这种内忧外患的关键时刻,如果天子觉得某些人会对他的帝位造成威胁,会采取什么手段呢?
一念及此,李亨又只觉得自己好似深渊之侧一脚踏空,整个人都天旋地转起来父亲的话虽然句句只停在永王和荣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