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安排好一应事宜后便不再露面,李狗儿引着秦晋到了卧房门口也止住脚步,甚为恭敬的垂手侍立,此前乍见秦晋时的兴奋也已经隐隐退去。
秦晋焉能看不出来,这活泼好动的少年人一定是挨了府中家老的训斥,压住了兴奋情绪,规矩了不少。不过,这座占地不小的宅院虽然名为中郎将府邸,但对他而言与豪华的五星级酒店也没什么区别。
他在这里找不到家的感觉,因为这里没有他的家人,父母与女友早就与他成为隔世之人,一扇房门在身后合上,整个人立刻就置身于温暖与光明中,然而孤独之感却更加明显了。绕过正对房门的屏风,便可见到房间四角处放置着炭火铜盆,里面的火炭正在劈啪作响。
一道帘幕将房间分为内外两室,透过帘幕,隐约可见水汽缭绕溢出。
褪掉脚下靴子,又褪掉了酸臭不已的袜子,秦晋赤脚踩在地板上,足心处立即就传来了一阵冰凉之意,这反而让他清醒了不少,想到波云诡谲的朝局,一腔热情早就被折磨的所剩无几。
胡思乱想之下连泡热汤的兴趣都有些寥寥,索性盘坐在软榻上,思索着天子言行反复的真正意图。他很不适应这个时代的跪坐,相比之下更喜欢随意的盘腿而坐。但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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