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裘更是耐刀剑劈砍,因此竟侥幸的不但逃得一命,身体也仅仅受了些轻伤,将养旬月功夫自可痊愈
裴济之只是因为受到了惊吓,又骤然得救,精神大起大落之下晕厥过去而已有了底的裴敬这才放下心头一块大石,在裴济之的人中虎口掐捏一番,便听一声长长惨嚎在耳畔响起,这厮醒了便生龙活虎中气十足
“裴二是你吗?多亏了你啊,否则裴某就要和兄弟阴阳两隔了!”
说着,裴济之又哭号了起来,全然不顾身周围聚了一群神武军军卒
裴敬和裴济之好歹也是同宗,平日里两家也颇有交集,只不过其父却倒霉的很,因受当今天子猜忌被发配到了岭南去裴济之若非母亲霍国长公主乃天子最亲近的妹妹,只怕也免不了到岭南去颠沛流离
都说少年不知愁滋味,父亲裴虚己身受流刑,裴济之仍旧不思进取,整日里斗鸡走狗拈,花惹草,惹是生非,若非有霍国长公主的双手时时护着他的脖颈,只怕早在这漩涡暗流涌动的长安城里死伤十次八次了
裴敬查看了一下倒在地上的年轻女子,身子早就一片冰凉,已经气绝身亡裴济之对其则避之惟恐不及,生怕被那女子的惨状再惊吓了,不但不管不问,甚至连一眼都不肯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