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将这件事圆过去。
“韦相公有所不知,此事还有内情。郑显礼其人在安西军征战多年,也算得上是百战勇士,当此用人之际,这种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人,朝廷不用,难道还要用那些终日围坐在室内的夸夸其谈之辈?再者,郑显礼本就是军中猛将,对军中铠甲刀剑都捻熟于胸,让他判军器监丞,正是如鱼得水,人尽其才!”
魏方进说完偷眼瞧韦见素,见他仍旧是一脸的严肃,心道这老家伙都说他是个唯唯诺诺的影子宰相,如何现今这般多事?同时也感叹,如今所处的位置不同了,脾气秉性也产生了变化。
谁料韦见素竟点了点头,语气缓和下来。
“魏相公有此等心意,那些为朝廷抛撒过热血的将士们,当也会为之一赞!”
说罢,将手中的那份公文摊在案上,又捧起宰相玺印重重的盖了上去。
魏方进一直悬着的心也随着一声铜印与木案相交的声音放了下来,居然有惊无险,仅凭三言两语就将韦见素糊弄了过去,伸手去擦鬓角时,两鬓的须发已经全被浸出的汗水打透。
“韦相公明断,明断!”
魏方进又说了几句干巴巴的赞美之词,然后才走到属于他的那张书案前坐下,政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