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某等是何人?若再一意孤行下去,只怕后悔莫及!”
景监事一改之前的唯唯诺诺之态,面带得意的指点着秦晋。
“后悔?怕是你这厮已经后悔了吧?还敢冒充军器监丞,这满军器监谁不知道,军器监丞已经获罪下狱了,居然敢到老子头上来撒野?现在老子就让尔等知道知道,甚是后悔生出娘胎的滋味!”
话音刚落,一名仆从低声提醒着景监事:“现在京兆府查的严,再弄出了人命,怕是包不住啊!”
景监事瞪了那仆从一眼,“要你提醒?”随即又自语了一句,“都是那些神武军的纨绔们闹的,好好的日子不过,整日介在大街上东游西逛。”
几名仆从先将不省人事的郑显礼结结实实绑了起来,然后又将秦晋死死捆住。那景监事确认这两个人再对他无法构成威胁时,才挥手将大部分手持横刀的人都撵了出去。
这时,正堂内就只剩下了他们三个人。
景监事来到秦晋的面前,嘿嘿笑着,满脸的戏弄之色。
“说吧!是何人派你们来的?张五车还是蔺东成?”
秦晋被问的一头雾水,心道竟被这鸟厮误以为自家是对头派来找麻烦的人。
“奉劝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