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天子有意为之,毕竟天子对高仙芝生了芥蒂,给他宰相之名,却不给他相对等的本官,为的就是使他不至于时空。”
“话也不应如此说,圣天子乃百年难出的大才,岂是咱们这等凡夫俗子能揣测的?看着吧,天子的大动作不会仅止于此!”
私下围聚在一起的官员们都讥笑那位官员说话尽知道胡吹。
“足下说天子之心难能揣测,因何足下又如此信誓旦旦,言之凿凿的揣测,岂非以子之矛攻己之盾?”
话毕,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那受了讥笑的官员也不恼怒,只淡淡笑道:“诸位爱信不信,将来自可一见分晓!”
相比与外廷官员的安心放松,内廷禁中却有一个人恨不得将面前的一切都砸掉,侍立在身边的小宦官便成了此人的撒气之物。
但凡撞上来,少则劈头盖脸一通责骂,重责交给掖廷,去做苦工苦役。
此人正是监门将军边令诚,在边令诚众多的干儿子里,景佑算是幸运的,他仅仅挨了一通骂,便因为当值的时辰到了,逃离了苦海。
边令诚如此发作,也是事出有因,他本来精心计划好的手段,因为天子一道诏书就彻底沦为无用之功。眼看着便要成事,却偏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