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御弓矢重弩,非常适宜在军中大规模普及,比起当世的链甲、鳞甲不知省工省时多少倍,不过却对这种东西的具体制造方法不甚了了。
“思路有了,大可以让工匠们去研究,说不定哪一日灵光了,开了窍,便有了方法也说不定!”
郑显礼点头道:“有个铁匠建议以水力压制,或许可行,但现在数九寒冬,若要等到渭水开化,却还要一两月功夫,等不及啊!”
水力倒是个不错的法子,秦晋相信中国人的智慧并不亚于后世,只是等不及也得等。
两个人说话的功夫,陈千里又甩着他那肥硕的身子到了。自从秦晋在年前委婉告诫陈千里不要受贿之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似乎隐隐然有了一丝尴尬。
其实陈千里收钱也不为过,一则当世风气便是如此,二则,既为京官以后,又颇受陈玄礼器重,礼金来往便随之增多,钱便总是捉襟见肘。但若收了他人钱财,总是落了受制于人的口实,行事便再也不能超然洒脱。久而久之,陈千里还是原来那个陈千里了吗?
意识到问题症结所在后,秦晋曾将天子赏赐的金银布帛分了一半去,送与陈千里。
“奇哉怪也!”
陈千里刚一进门,便直呼奇怪,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