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和,仿佛裴敬在说的是一个与之无关的其它人。
    “中郎将!”
    见此情景,裴敬加重了语气。
    “在这么下去,咱们难不成真要强忍着,被人家骑在脖颈子上拉屎吗?”
    秦晋却嘿嘿一笑,“谁说我要忍的?”
    崇宁坊,杨国忠府邸。陈玄礼下了轺车,鼻翼眉头便不由得皱了起来,坊内街道上处处都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屎尿味道。他禁不住唏嘘道:“杨相公能委身栖居于此,实在不简单,不简单哪!”
    早有杨府的奴仆将中门打开,只见杨国忠一身便服踏了出门槛,满面春风笑容的迎了上来。
    “陈大将军光临寒舍,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
    杨国忠故意将话音说的夸张,显是有自嘲之意。陈玄礼并不觉得尴尬,只心领神会的一笑,拱手道:
    “今日叨扰,还要请教相公,后天演武的具体章程,行文上虽然都罗列的清楚,但总没有亲自请示了,来的踏实!”
    “甚的请教?在陈大将军面前,杨某于兵事上不过是后生晚辈,只是圣人信赖,这才勉为其难,还望大将军莫要笑话杨某便是!”
    “这是说哪里话,杨相公定下的演武对抗之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