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因为这么做,除了能解一解心头只恨,对现实毫无补益。
“可知是什么人送来的?”
家老摇摇头。
“信是绑在石头上射入院中的,等遣了人出去查看,街上早就空无一人。”
眼看着再有两个时辰就要天亮了,时间没给秦晋留下更多的时间。
“裴敬,带上人,再回务本坊!”
秦晋的声音斩钉截铁。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王寿又急急阻拦。
“中郎将不可啊!”
与此同时,王寿死死抓住了秦晋的袍袖,说什么也不肯松开。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与秦晋是绑在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个出了事,另一个也逃不掉。
秦晋终于被王寿的这副德行激怒了。
“大丈夫当顶天立地,岂有唾面自干,忍辱偷生的道理?王使君若不想被秦某瞧不起,就松开手!但有事,秦某自当一肩承担!”
王寿何曾被人如此露骨的呵斥过,然而他却半分怒意都生不出来,只觉到了深深的羞愧。是啊,他是懦弱,他是谄媚,他是甘愿唾面自干。但世事偏就如此,谁让他生在了寒门之家,没有身后的家族可以依托,没有强大的后台可以依仗。
谁